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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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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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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過去,你和納西莎徹底成了好閨蜜,但你還是很想喊她一聲媽咪。

你告訴‘媽咪’納西莎,其實你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你原本是生活在麻瓜世界的一位痛苦女高生——雖然納西莎並不理解高中生是什麽玩意。

你表示:等你下輩子出生在中國你就知道高中生是什麽痛苦的玩意了。

總之,在你的描述下(或許更應該說以前在‘你’的熏陶下),納西莎和德拉科一樣,對麻瓜的厭惡感並不深。

尤其是當你講到你小時候為了搶一盒餅幹和孤兒院的小朋友大打出手時,納西莎只是露出心疼的表情並且詢問你能否和她仔細講講你小時候的事情。

“其實沒什麽好講的。”你托著下巴說,“無非就是打架和搶東西,只有贏了的人才能吃飯,否則,就得餓一整天。”

眼見納西莎因為你的話看起來越來越難過,你連忙補上一句:“你別擔心,我以前可是孤兒院一霸呢!沒人能打得贏我。”

這話只是為了哄納西莎,你從小到大沒打贏過一場架,沒吃飽過一頓飯,在學校被排擠過,被暴力過,你原以為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會變成很惡劣的一個人。

但你沒有。

恰恰是因為你經歷過不公,所以你更渴望得到愛,下意識對別人更好,下意識想拯救墮落的靈魂,希望對方能給你相同的愛與付出。

這就是你和伏地魔的區別。

裏德爾站在二樓書房陽臺,他聽力好,你和納西莎說的所有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同病相憐嗎?不可能。裏德爾冷眼看著你的笑容,你是那麽愚蠢,是那麽喜歡自欺欺人,所有人都厭惡你、欺負你,那你就應該反擊。

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所謂的愛上面。

盧修斯敲門,得到裏德爾回應後推門而入,恭敬地說:“Lord,小巴蒂已經把哈利·波特的名字投入火焰杯中。”

“算他有點用。”裏德爾關上陽臺的門,“讓他自己註意,別被鄧布利多發現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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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你玩得十分盡興,你把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有時候是裏德爾陪你,有時候是盧修斯或者納西莎。

比起兩位男老婆,你還是最喜歡納西莎老婆。

問就是誰能拒絕一位會給你買衣服的美麗女人呢?

周日下午,你收拾好行李回了霍格沃茲,一進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德拉科就沖到你面前。

“教母!你去哪裏了?”

“我去馬爾福莊園了,馬爾福先生沒和你說嗎?”

“……我要告訴我母親!父親怎麽能這樣?!”

“其實你母親也知道這事。”

“……”

德拉科無語的表情太可愛了吧。你忍住尖叫,剛準備提著行李回宿舍,這位在哈利的事情上比哈利本人還了解的‘百事通’德拉科說:“教母,你知道嗎?火焰杯報名提前了,破……波特居然也在名單上!”

“明明都說了17歲以上的學生才能參加,波特那個家夥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這下好了,他除了救世主這個名號,又多了一個‘最年輕的火焰杯勇士’稱號。”

你楞在原地,你印象裏原著裏火焰杯投名字是在十月或者十一月,現在才九月,怎麽可能?

“德拉科,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這兩個學校就已經來了嗎?”你皺著眉問。

“對。”

時間線全變了,你的計劃完全是一盤散沙,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一吹,你只能眼睜睜看著。

你來不及和德拉科說太多,急急忙忙把行李搬到宿舍就拿出筆記本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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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已經把名字投入火焰中,哈利成了勇士之一——那麽,我能否去找鄧布利多?不,找鄧布利多也沒用,現在大家都知道哈利是勇士之一,貿然退賽只會得到更多的嘲諷。”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拖住裏德爾,拖住食死徒。”

“如果拖不住,那麽,我是不是可以替塞德裏克和哈利擋刀?魔咒對我無效,我只要想辦法混到最後一關,或者直接到裏德爾父親的墳墓處就可以,但我得有一瓶隱形藥劑。”

你準備去找赫敏,她的成績好,做一瓶隱形藥劑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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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圖書館找到了赫敏,一見到她就撲到她身上激動地說:“赫敏寶貝,幫我個忙!”

赫敏的臉紅撲撲的,她小聲地問:“什麽忙?”

“幫我做瓶隱形藥劑。”

“你要隱形藥劑做什麽?”

“有大用,求求你了赫敏寶貝,我真的做不成魔藥,你看我在斯內普教授的課上炸了那麽多坩堝,如果讓我做,這輩子可能都做不出。”你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可我沒有材料。”

“材料我來搞定!”你急忙說。

你從魔藥教室偷偷拿了材料出來,和赫敏在女生盥洗室制作隱形藥劑。

“所以你到底是要做什麽?”赫敏一邊攪拌一邊問,“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但柯琳,我們是朋友,有什麽困難我會幫你的。”

“就是哈利那事,他不是成了火焰杯勇士嗎?”你說,“我想幫幫他。”

“你要怎麽幫?”

“秘密,但肯定是為哈利好。”

“好吧,如果有什麽需要,隨時找我。”赫敏將藥劑裝瓶遞給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謝謝赫敏寶貝。”你抱住赫敏,給她來了個大大的親親,“我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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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向來沒什麽人,所以你直接將藥劑拿在手中回了宿舍。

你拿出那本可以和自稱是過去的你對話的日記本,準備和她們聊聊。

你:你們是靈魂在這本日記上面?

『跟裏德爾的筆記本一樣,我們各自存了一部分靈魂在這上面。』

只有一部分,所以記憶也是殘缺的?那麽也就是說,你不能完全聽信她們的話。

你:你們能看見我這邊的事情嗎?

『是哈利的事情,對嗎?』

你:是。

『如果你相信我——這一切都是裏德爾布的局,他在等你跳下去。』

你: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你,柯琳,我們是共同體。』

你合上筆記本,就算這是裏德爾專門給你布的局,你也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

這是羔羊和蛇的戰爭,可裏德爾忘記了,你也是斯萊特林,哪怕你相信愛,也不代表你是個完全善良、毫無心機的傻白甜。

裏德爾想讓你知道你什麽都改變不了,而你要告訴裏德爾太過自信不是好事,畢竟你在這個世界,是相當於bug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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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你懷疑人生地看著桌子上堆滿的情書,自從你早上露面後,中午一回到公共休息室潘西就拉著你說這些都是給你的。

她還故作不在意的模樣跟你說德拉科差點把這些都扔進垃圾桶,得虧布雷斯強行拉著他去打魁地奇了。

你抽了幾封出來,全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寫給你的。說實話,寫得還不錯。你一邊看一邊讚嘆,這些人太會說情話了,連你這個土味大師都甘拜下風。

你決定全部記下來然後講給裏德爾聽。

裏德爾聽完都想給你唱聽我說謝謝你。

“你和德拉科,是不是在談戀愛?”你看向潘西,這小丫頭變扭得很,到現在還假裝只是隨口一問。

你起了逗她的心,羞澀地輕推她一下,“你別亂說,讓別人聽到了不好。”

潘西鼓起腮幫子,瞪了你一眼就跑了。

小孩子真有趣。你抱起情書,準備拿回去一封一封寫回信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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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我最親愛的女兒?”

你疑惑地拆開信封,這是最後的一封信,你清了好半天才快要清完。



To 柯琳,

我親愛的女兒,當你看見這封信時,我和你的母親應該已經去世,請不要傷心,我們是心甘情願奔向死亡。

父親知道,你一直認為是那個紅眼睛的小子把我們囚禁起來,折磨我們,但並非如此,他不願意說,你的母親又身患重病,我們不敢與你見面,也不敢給你寫信,再加上你的精神狀態一直不穩定,我們怕刺激你,你承受不了第二次打擊,這才導致你一直誤解他。

愛人之間本就會產生愛與恨兩種相反的情感,柯琳,我也愛你母親,也總是恨她管太多,話太多,可我愛她多於我恨她,柯琳,我相信你也是這樣。



落款是‘父親’。

從小到大你都不知道什麽是父愛什麽是母愛,現在面對這樣一封信,你心裏沒有任何感觸,只有對於以前的你的好奇。

精神狀態差,這幾個字對你來說不算陌生。在孤兒院的那段時間,每天都有崩潰的孩子和志願者,她們承受不住沒人愛的痛苦。

比起心大,你更覺得自己是對情感反應慢,這或許是好處,至少能讓你比其他人快樂一些。

你將信收好,裏德爾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你,你絕不能讓他發現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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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寫好的回信一封一封送出,他們臉上無一例外都是從開心到失落。

啊,同時拒絕這麽多人也是很苦惱的。你將最後一封回信送出,然後坐回斯萊特林長桌。

德拉科從你進入禮堂就一直盯著你,現在你回來,他立馬挪過來問:“教母,你沒有答應他們吧?”

“你教母可不是會腳踏好幾條船的人。”你神采奕奕,“德拉科,火焰杯什麽時候正式舉行啊?”

“第一場比賽是在十一月二十四號,第二場二月二十四,第三場六月二十四。”

投名字時間提前了,比賽卻沒變?你一手撐著頭思考,另一只手揉著德拉科腦袋,“你說為什麽會提前投名字呢?”

德拉科乖乖的任你摸頭,“我聽說是那個瘋眼漢穆迪搞的鬼。”

“那就說得通了。”你意猶未盡地收回手,再摸下去這腦殼都要發光了。

如果說是單純的提前時間,那別說是鄧布利多,魔法部估計都要來摻合一下,但有了小巴蒂這個前提,一切都能說通了。

可裏德爾為什麽要提前時間?你百思不得其解,老婆的想法比女人的還難猜——也是,能當黑魔王的有幾個心眼少?

但怎麽說這次你的計劃也勉強算是天衣無縫吧,兩個計劃,你就不信裏德爾能做出第三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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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忠告,別招惹韋斯萊雙子。

你剛出禮堂就被兩人架著走,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德拉科?那小子被潘西勾著呢,沒空搭理你。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雙腿在空中晃著,兩個180多的架你一個165,你完美地知道了什麽是懸浮的人。

韋斯萊雙子相視一眼,把一塊糖果直接塞你嘴裏。

“找你體驗——”

“新品——”

“你一定不會——”

“生氣的吧——”

你哪敢啊?光是因為入學那幾天天天躲著他們就被捉弄了好幾次,要是再生氣,怕是命都要沒了。

韋斯萊雙子,你親口認證的黑勢力。

你咽下糖果,“這次是……喵?喵喵喵?????”

“居然是——”

“貓咪叫聲——”

“喬治,不是說貓耳朵嗎?”

“我怎麽知道會變成貓叫?”

兩兄弟互相推脫,你咬牙切齒瞪了他們一眼,推開他們大步向宿舍走。

回宿舍期間德拉科和救世主分別和你打招呼,你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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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喵喵喵。”

「你在裝什麽小貓咪?」

你正躺在床上喵喵叫宣洩憤怒,納吉尼忽然從床邊探出個頭。

“……喵!!”

你坐起身,裏德爾站在床尾,他看上去心情不錯,而你覺得如果你沒會錯意,裏德爾臉上的笑一定是在笑你吧?!

“喵喵喵,喵喵,喵。”

翻譯一下就是:我說不了話,老婆,嗚嗚。

你也不知道裏德爾聽沒聽懂,畢竟他是蛇語專業戶。你拿起床頭櫃上的本子和筆,畫了一個哭唧唧的表情包給裏德爾看。

“你可以寫人話。”

“……”

哦!!沒情趣的男人!你憤憤不平地在紙上寫:你來幹什麽?

“納吉尼想你了。”

你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繼續寫:我不是傻子。

“我不信。”

你果斷扣了個大問號給裏德爾。

“我和鄧布利多談了,他允許你不去上課,你可以讓西弗勒斯帶你回馬爾福莊園。”

你寫:你怎麽談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總之你記住,你只做這一年交換生。”

懂了,老婆要跟你玩囚禁小游戲,膚白貌美小嬌妻一畢業就被關在籠子裏做金絲雀,此後只有花不完錢。

嗚嗚好激動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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